六、三位同列
此外,我们在圣经看见保罗祝福时,是将“圣父、圣子、圣灵”放在一起,奉这名祝福,说:“愿主耶稣基督的恩惠神的慈爱,圣灵的感动,常与你们众人同在。”(林后十三14)我们知道,随便将一个名字与神同列,是有亵渎的含意,倘若这三位不是神,就绝对不可能将他们放在一起同列。再者,“祝福”不是一般的谈话,而是比祷告还要更神圣,因为若不是神自己,谁能赐下“福”来?若这三位不是神,他们怎可能“常与众人同在”?所以,这个祝福语,很有力表明“神”这个字在原文的众数含意,就是这“三位”神了。
圣父、圣子、圣灵这三位神,曾在圣经里多次同时出现,就如主耶稣在约但河里受洗之时,就有圣灵降在祂的头上好像鸽子一样,又有圣父的声音出来说:“这是我的爱子,我所喜悦的。”(太三13-17)保罗在以弗所书第一章,写出那著名的“三个颂赞”词之时,他分别因为圣父、圣子、和圣灵的工作而将颂赞归与父神(参考弗一3-14)。此外,还有许多其他的经文表明三位同列的,例如:马太福音二十八章十九节;哥林多后书十三章十四节:约翰福音十四章十六、二十六节;以弗所书二章十八节;希伯来书九章十四节:彼得前书一章二节;哥林多前书十二章四至六节;以赛亚书四十八章十六节等。从这些经文,我们都看见,圣经将圣父、圣子、圣灵同列,认为他们三位都是神,三位合为一体,三位以外再没有可以称为神的,这是最清楚不过的真理。
解经家们多指出,民数记六章二十四至二十六节所说:“愿耶和华赐福给你,保护你;愿耶和华使他的脸光照你,赐恩给你;愿耶和华向你仰脸,赐你平安。”这里三次提及“耶和华”,就是指圣父、圣子、圣灵三位神而说的。再者,以赛亚书六章三节提到那些在神面前侍立的天使撒拉弗,他们不断的喊着说:“圣哉、圣哉、圣哉!”与启示录四章八节所形容那四活物,在神面前也是不断地喊着说:“圣哉、圣哉、圣哉!”都是指对三位一体的神而颂赞的,不然,他们为什么要喊三次“圣哉”?
七、三位同等
圣经记载当耶稣称神为父之时,犹太人就想要杀祂,因为犹太人认为,称神为父等于将自己和神当作平等(约五18)。而且,主耶稣多次指出:“尊敬子如同尊敬父一样”(约五23);“看见子就看见‘父’(约十四9);父与子乃是同荣(约十七5)”,同质(西一19,二9),同命(约五26),同权(约五22-27),同工(约五19)。
以上的描述也同样可以应用在圣灵身上。这样,圣父、圣子、圣灵既在“生命本质”上完全相同,而且又合为一位独的真神,三位就没有大小之分了。不过在“救赎工作上”,我们却明显的看见:是父差子来到世间,后来圣灵又是代替圣子住在信徒心中的,这表示父子圣灵在工作上是有层次的。所以主耶稣清楚地指出:“我父……比万有都大(约十29)”;又说:“父是比我大的”(约十四28);“圣灵来要荣耀我(约十六14)”。
所以,“三位神”在工作上,有如下四方面的分别:
①三位在本质上同等,但在工作上圣父是第一,圣子是第二,圣灵是第三;
②三位在工作上同工,但圣子属于圣父,圣灵属于圣父和圣子,圣父差遣圣子,圣父和圣子共同差遣圣灵;
③三位在行事上合一,但圣父藉着圣子行事,圣父和圣子藉着圣灵行事;
④三位不能完全分开,但圣父主要的工作是创造;圣子主要的工作是救人;圣灵主要的工作是使人成圣。
我们说,“三位神”在本质同等,意思是三位都是神;正如人类一样,父亲是人,母亲是人,儿女也是人,三者的人性和本质,是完全相同和相等的,但在家庭中的责任,父亲、母亲和儿女,当然各自不同。所以,圣父、圣子、圣灵都是神,祂们的神性和本质都完全相同和相等,但在救赎工作上,他们就有分别了。这分别,就是上述四方面的分别。
严格来说,“父、”“子”、“圣灵”三位神之所以有大小先后的分别,完全是为了方便我们人类能够明白而有的。请注意,“父”和“子”这两个名词,其实是神借用人的名词来表达自己,好叫人能容易领会。但实质上,“圣父”和“圣子”之间的关系,并不像人类父子的关系,因为人类是先有父母结合,经过多月怀胎,才能生子;但在神来说,祂们并不是这样,神不需要怀胎才能生圣子;圣子也没有一个开始,乃是与圣父同时并存;圣灵也不是“圣母”,因祂不是女性,而是属“中性”。
所以,三位神的彼此关系,并不完全像人的关系一样。他们之所以称为“圣父”、“圣子”,完全是为叫我们容易明白神爱我们,爱到一个地步,连祂的独生子也赐给我们,为我们死,为我们复活,为的是要凡信靠祂的人,都有权柄作神的儿子,就如圣子作神的儿子一样。当圣子耶稣为我们死了,后来又复活升天了,在人的观念上,主升天就是离开我们了。但神为要安慰我们,祂就差派圣灵来,代替圣子耶稣基督常与我们同在,这样,我们才容易领会,主耶稣并没有撇下我们为孤儿。其实圣灵与我们同在,也就是主自己与我们同在。
八、“三位一体”奥秘的理解
也许读者会问,为什么在圣经中找不到“三位一体”这个名词?基督教相信圣父、圣子、圣灵都是神,这岂不就是多神主义吗?神是独一的神,为什么祂又要变为三位?在数学上,怎能变为三?三怎能变为一?
笔者认为,问题不是在“三位一体”这个词是否出自圣经,问题乃在圣经里面有没有三位一体的真理。这名词是古代神学家奥古斯丁首先使用的,他研究圣经,发现圣父、圣子、和圣灵彼此之间的关系,最贴切不过,就是用“三位一体”这个词来表达了。
举例来说,当主耶稣复活快升天之时,祂颁下著名的“大使命”,吩咐每一个属祂的信徒,都要到普天下去,传福音给万民听,并且“奉父、子、圣灵的名,给他们施洗”。请注意,“名”这个字在原文是单数的,意思是三位的名合起来,成为一个名,其含意清楚地带给我们“三位一体”的意义。我们要明白,“奉谁的名”行事,就好像将谁的印鉴盖在行事的文件上一样。这“印鉴”上所载有的名,一定不是平常的名字,而是最能代表那人的名字,所以,奉“父、子、圣灵”的名施洗,正表示这“三位”都是同等的神,现在祂们联合起来,签上“一个”足能代表祂们神性的名字一样。
我们虽然相信神只有一位,又相信圣父、圣子、圣灵都是神,但仍然没有什么矛盾,也不是多神主义的表示,因为圣经的确形容这位神是“三位一体”的。人之所以认为“三位”不可能变成“一体”,全因为我们习惯了物质界的事物,不晓得属灵的事物是不受物质界的原则所限制。属灵的事有属灵的原则来规限。我们不能说,因为属灵的事不合属物质的原则,于是就判之为不可能。
例如:数学之所以告诉我们,三不可能变为一、一不可能变为三,因为在占空间的物体确是这样,但在不占空间的个体不是这样了,不占空间的个体,不一定是“一加一加一等于三”,可能是“一乘一乘一等于一”。
以光来说,请问,为什么红、橙、黄、绿、、蓝、紫七色光可以合起来变成一条白光?为什么一条白光又可以分开成为七条的不同颜色的光线?在光可以“合、可以“分””,为什么在灵不可以这样呢?
再拿我们人类来说很少人会认为人是由“灵”、“魂”、“体”三样组合成,而感到难以接纳,为什么神由三位合为一,我们却会认为不可能呢?这全因为我们未肯正视物有物理,灵有灵理。人若硬以物理来规限灵理,是说不通的。
拿水、蒸气和冰为例,三样其实都是同一样的物质,只因温度变化的缘故,就有三个不同的形态出现。这个物质界的例子尚且可以给我们联想起“三位一体”实在是可能的,何况属于灵界的事?我们应该接受一个事实,就是神的事情不同人的事情;在神来说,祂可以三而一、一而三。但在人来说,三就是三、三不可能变为一、一不可能变为三。不同的事物有不同的变化律,物质界的变化律自然不同于灵界的变化律。神之所以三位一体,是神自己本质上的事,人只要用信心接纳就是了。
九、“圣父”的简介
“圣父”可以说是旧约时代彰显的神;“圣子”可以说是新约时代降世为人的神;“圣灵”可以说是现今住在我们各人心中的神。但三者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一同工作,祂们是分不开的。只不过在重点上,祂们各在不同的时代中以“主角”的身分彰显出来。
“圣父”先创造这个世界,因着这个世界的人行恶,所以祂将始祖赶出伊甸园,后来又将挪亚时代的全人类用洪水消灭了。挪亚的后裔多起来,不久,全世界的人又再败坏了,父神就拣选一个民族来传递祂的启示和救恩。结果,祂寻得亚伯拉罕,神就与亚伯拉罕立约,以他的后裔为神的选民。当时的人只知神是独一无二的,却不知道“三位一体”的真理,因为神的儿子还没有差来,圣灵也没有普遍地在世上做感动人的工作。所以,神在人类最早期是没有名称的,因为只有一位神。后来,因为人类渐渐为自己制造偶像和假神,于是神就称为“天地的主、至高的神”。到神拣选亚伯拉罕和他的子孙之后,神就称为“亚伯拉罕、以撒、雅各的神”。再后,当以色列人出埃及之时,因为他们连祖先亚伯拉罕的神都忘记了,神就告诉摩西,祂的名是“耶和华”,意思是“自有永有”,就是最原先那位神。
旧约圣经可以说,绝大部分都是记载以色列人的历史,和父神向他们的启示。因为以色列人多次犯罪,父神又多次藉着各样的方法来管教他们的缘故,于是,神的性情和神性就逐渐表露出来让人知道了。根据圣经的记载,父神就是“创造万有的主宰”,因此祂也是“全能的神”、“永生的神”祂常常为以色列人争战,所以祂又称为“万军之耶和华”,因为祂有许多大能的天使做祂的军队。当祂向摩西宣告自己的名字之时,祂指出:“耶和华,耶和华,是有怜悯,有恩典的神,不轻易发怒,并有丰盛的慈爱和诚实,为千万人存留慈爱,赦免罪孽、过犯、和罪恶。万不以有罪的为无罪,必追讨他的罪,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。”(出卅四6-7)。
在所有神追讨的罪之中,以拜偶像,和行邪淫的罪为最重,为神所最憎恨。因此,神为自己起了一个名,就是“忌邪者”。神之所以忌邪,因为祂是至圣的神,又称为“圣者”因为祂知道,人类若拜偶像,不是拜祂,而是拜鬼。试想,人类将鬼来代替这位至大至高、至圣至尊的神,神怎可能不发怒?所以,父神将事奉祂的权利,只交给有耶和华忌邪的心的人,这就是为什么旧约时代,只有利未人才可以做祭司了。虽然父神很严厉对付拜偶像的人,但以色列人偏偏就是离弃神,去敬拜各种各样的偶像邪神,神的怒气就向他们发作,叫他们亡国被掳,直等他们悔改为止。
再说神宣告自己的名字之时的自我介绍,我们看出父神是“慈爱的”,又是“公义的”。祂的慈爱使祂乐意赦免人的罪,祂的公义却要追讨人的罪,这岂不是矛盾吗?是的,为这一点,旧约时代的以色列人,没有一个人能明白其中的奥秘,就是摩西也不明白。所以,等到神差派祂的儿子主耶稣基督降世来拯救人类之时,我们就明白了。所以,主降世作世人的救主,这件事在旧约是一个隐藏的奥秘。虽然如此,神却多次藉着先知的预言和启示向以色列人预告出来,只可惜以色列人多半不明白圣经,也没有信心去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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